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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怔怔的看着安珏脸上那一副“你先前做了些什么,难道自己都忘了吗?”的复杂神色,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王爷,”安珏猜不透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心里却仍旧为着他这反常的心思不可自控的生出了一些妄念。叹了口气,一边俯身去拾地上的杯盏碎片,一边以退为进的轻声试探道:“虽然向来有唇齿相依的说法,但人的牙齿都尚且会不小心咬到自己的舌头,更别说人心隔肚皮的我们了。”

“我擅自猜疑,是我的不对。但我为何会有此噫疑,相信您也是能理解的。”

“既是盟友,那便按照盟友的章程来吧,把话说开了就行。应做的事情,该有的牺牲,我绝无二话,相信我父亲也是……但您若是想要我仍然像之前一样对你无条件的信任和依从,那便只能恕我无法做到了。”

因为那是超越了盟友关系才会生出的东西,他曾经给出过,但都被无情的丢掉了。

“云世子说笑了,”宣璟眸色极暗的盯着他弯下的脊背,面沉如水,脸色可以说是难看到了极点。语气却很是平静淡漠,说出来的话更是字字戳心:“本王此行并不是来向你求一场信任的,说句实话刺杀之事我也不是没有想过,只是还未来得及找你商讨而已。之所以有这一番解释,也不过是不想因为此事而与你平白生出什么不必要误会来影响日后的大计罢了。”

安珏看不见他的神色,听完这话,捡碎瓷片的手一抖,立时被锋利的瓷片边缘给划出了一道小口子,鲜红的液体瞬间在指尖凝出了一点血珠,在一堆白瓷片中显得格外的刺目。

安珏闭了闭眼,不动声色的深吸了一口气,才又重新开口道:“王爷思虑周祥,是安……云某多虑了。”

宣璟又眸色沉沉的盯着他看了半晌,拂袖走了。

安珏抬头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自嘲的笑了笑:“怎么就会觉得他是来找自己讨要信任的呢?安珏啊安珏,你要吃几次亏才能改掉这个一厢情愿的毛病?”

.

另一边,宣璟面色阴沉的往大门口走去,脸色难看得吓人,直骇得平南侯府的下人们愣是没一个敢上前相送的。

刚走出平南侯府的大门没几步,就撞上了听说宣璟亲自来了平南侯府就上赶着前来凑热闹的准太子宣琅。

宣璟心里还在和安珏置气,本来懒得理他,打算直接绕过他就走的,没想到对方偏要上赶着凑上来找茬。

“六弟怎地这般生气,”宣琅往旁边移了一步挡住了宣璟的去路,别有深意的往平南侯府里看了一眼:“这是来平南侯府碰了钉子?”

宣璟暗含警告的瞥了他一眼,“让开。”

宣琅眯了眯眼,目光不善:“怎么说我也是你的皇兄,狭路相逢你视若无睹便也算了,如今我不计前嫌的先来与你搭话,你竟还摆上架子了。”

宣璟烦躁的往右边移了两步,宣琅也跟着移了两步,宣璟往左侧移了两步,宣琅又跟着移了两步,摆明了就是不想让他就这么走了。

“让开。”宣璟压着怒气又沉声道。

宣琅没接话,仍旧一副“我偏不让开,你能奈我何”的欠揍模样杵在他面前。

宣璟怒极反笑:“好狗不挡道。”

“你!”宣琅顿时就炸了,脸红脖子粗的吼道:“你骂谁是狗呢?”

宣璟嗤笑:“我又没指名道姓,二皇兄何必这般急着对号入座。”

宣琅被他这句话堵得一窒,半晌,才压下了火气又皮笑肉不笑的道:“父皇常说我们应当兄友弟恭,想来自六弟回京以来我们兄弟几人还未曾小聚过,不如今日就由为兄攒一席小宴聚上一聚,不知六弟可否赏脸?”

“小聚,”宣璟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二皇兄这是想在宴上毒死我,还是想让我在宴上毒死你?”

宣琅立时想起了什么,脸色变了变,没接话。

宣璟又道:“你若是没别的事,烦请让一让,否则我便要指名道姓了。”

宣琅脸色铁青的站在原地没动。

“没想到二皇兄还有这般爱好,好好的王爷不做,非要上赶着找骂,”宣璟一哂,好整以暇的看着他:“那我便再重复一遍,好狗尚且都知道不挡道,你这般行径……”

宣璟的话还没说完,没想到他还真敢说的宣琅就转身从仆从的腰间拔了剑,指着他怒声道:“宣临书,你别以为仗着父皇宠你就可以欺人太甚!”

“且不说我仗了谁的势,”宣璟又是一哂,装模作样的四下环顾了一圈:“此处除我与我的侍从之外,哪里来的人?”

他方才还打算把他当人,是他自己不愿的。

见他越说越来劲,宣琅大怒,提着剑就要往宣璟身上招呼,被身后的随从给死命拉住了。

“王爷,冷静,冷静,王爷。”被宣琅拔了剑的侍卫和身旁的同僚死死的抓住了宣琅的胳膊,都快哭了:“对面可是临安王。”

“临安王又如何?”试图挣扎出桎梏的宣琅怒道:“本王不仅是他的兄长,还是父皇钦定的太子呢!”

不远处一直立在马车旁等着宣璟的辰安看见形势不对,立马冲了上来把手无寸铁的宣璟拉到了一边,一边检查着他有没有伤到,一边着急的道:“这怎么还突然动上手了?王爷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

“无事。”宣璟面无表情的把他推到了一旁,又走上前对着宣琅嗤笑道:“那臣弟就在这里预祝皇兄能顺顺利利的坐上东宫之位了。”

“你什么意思?!”宣琅听出他话里有话,简直怒不可遏,说起话来也就格外的不经大脑:“诏书已下,本王入主东宫已是既定的事实,就算父皇曾经有意立你那又如何?是你自己未曾抓住机会打了败仗,连失七城,如今还有脸回来同我争夺太子之位吗?”

宣璟冷笑了一声,“这份诏书怎么来的,想必你心中有数得很。”

“本王心中当然有数,”宣琅怒极,咬牙道:“本王是中宫嫡子,诏书是父皇亲下,于情于法,当之无愧。”

“当之无愧?”宣璟嗤笑:“自古立储立嫡立长立贤,论嫡庶我才是正统嫡子,论长幼宣琸才是长子,至于贤德,你胸无丘壑,行事莽撞,就连三皇兄都比你贤能,无论是立嫡立长还是立贤,都轮不到你来坐这东宫之位!”

宣琅被他这番话说得脸色青白交加,用力推开拉着自己的手下提剑就朝着宣璟刺了过去,“满口胡言!”

宣璟瞥了一眼不远处越聚越多的人群,一边拆招一边压低了声音继续道:“你与窦阑珊不愧是子随母样,为了私利可以不择手段,拿他人当做跳板。”

察觉到他的动作,宣琅意外的停下了攻势,往人群那边扫了一眼,冷笑道:“故意激我,想让我落下个为兄不友的话柄,差点中了你的计。”

宣璟不置可否的一笑。

“我母后说得果然没错,”宣琅被他的态度一激,又继续道:“你和你的母后还有沈家父子一样,不过都是仗着父皇的偏宠便目无君上尊长,恃宠生骄,迟早也会和他们一个下场!”

宣璟脸色骤沉,眼中瞬间染上了杀意,猛然上前拎着他的衣领一字一顿的咬牙道:“你们还敢提起我母后!”

虽然自敏慧皇后死后,宣璟也经常这般与他言语交锋甚至大打出手,但还是第一次用这种充满了杀意的眼神和阴沉可怖的神色看着他。

宣琅顿时被他眼中浓重的杀意给震住了,甚至忘了反击和挣扎,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嘴硬道:“我们如何就不敢提了?你母后她当年分明是自戕,是你听信谣言非要扣到我母后头上无理栽赃!”

“栽赃?”宣璟眼中杀意更浓,揪着他衣领的手也更紧了几分:“是我亲眼所见,何来的听信谣言之说。”

“你说什么?”宣琅见他神色异常认真,手中之剑掉在地上发出了“叮”的一声脆响,脸色一白,有些底气不足的道:“你什么时候亲眼所见……看……看见了什么?”

“就在我母后跌下同心楼的那一天,我亲眼看见,”宣璟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道:“你那个看似娇弱却心如蛇蝎的母后,亲手把我的母后推下了同心楼。”

“不,这不可能!”想到还有那么多人围观,不能毁了自己母后的声誉,宣琅下意识的反驳道:“既是亲眼所见,你当时为何不说?”

“我说了,”宣璟松开了他的衣领,目光悠远的越过他看向了远方,好似又回到了当年一样……

那天,他听见自己母后的宫女来传,说他的母后在同心楼给他备了一份惊喜,兴高采烈的去了,没想到却刚好在宫门口看见当时还是窦贵妃的现皇后把自己的母后推下的场景。

他看着自己身着华服的母后像一只断翅的彩蝶一样从楼顶跌下,还没来得及冲过去就被那个来给自己传话的小宫女捂住眼睛拖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说话算话的我回来更新了orz新年快乐呀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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